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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ly girl
作者/icier献给我的朋友(一)“眼底出血。”她起床,对着镜子,看自己膨胀的双眼,脑中闪过一句话。时间是下午一点。她努力扭了扭头,骨头因为宿醉而“咔咔”作响。她疼得又缩了一下身体。“喝得真太多了。也许会死吧。”她脑子里快速地想,脸上的表情却很缓慢。她又看了看自己左臂的刀痕。“不疼。”一天接一天,愈...
拇指时代的小偷
作者/王深所有人低头看着手机。每次进入地铁或者公交,总是这样的画面。我们知道,现在进入了拇指时代。在地铁里,我喜欢躲在别人背后,偷偷盯着他们手机上的动作。当一个西装革履、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在微信里同时跟三个女孩说“宝贝,吃饭饭了吗”时,我会故意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冷笑,造成他大约一秒钟的慌乱。而当我看...
我们都美好且值得被爱
作者/刘文天寒地冻,年关将近,我跺着脚在星巴克里等我的抹茶咖啡,突然就看到安妮网志的更新:“爱一个人是那么容易,找到一个爱你的人是那么难,而和你爱且爱你的人相守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心头一凛,立刻打电话过去,铃声“嘟嘟”地从头响到尾,我执着地打了一次又一次,仍然是语音信箱那个冰冷的女声。我知道...
礼物的假期
作者/蒋话1万万没想到,我成了偷窥者。我轻敲键盘,监视器的画面在公寓外的过道、卧房、工作室、客厅间切换。公寓客厅被改造成最大卧室,东墙一侧放置着木制大床,被单洁白如新。客厅里身着间条宽衣的轮椅男就是林晓。林晓微笑的时候,笑容会从嘴边缓缓流溢到眼角。他从不吝惜自己的笑容,仿佛从没被病痛所侵。我不知道林...
像动物一样活着
作者/陈小雨我很喜欢给卡卡洗头。最近在外拍纪录片,暂住在姐姐家,洗头的次数就多了。在大理,在我们自己的家,大约只为她洗过两次,或者三次,又或者四次。大理气候凉爽,我们不大出汗,自然也不用每天洗头。况且,我们租的是一院老屋,洗澡只好在院子里。用电磁炉烧上一大壶开水,同凉水一起兑在浴盆中,站在院子的角落...
噢,艾弗森,我很累
作者/慢三一开始,尉迟并没有想把哪咤扔掉。这条金毛犬跟了他七年,比和小羽认识的时间还长。至少他认为自己与哪咤之间是相互怀有深厚感情的。然而小羽怀孕了。这一消息传遍了双方的家族内外。各种祝贺以及提醒注意的电话短信纷至沓来,其中包括对哪咤的处理。你们家那狗,对了,叫悟空还是什么来着,它怎么样了?小羽的妈...
两个哑巴
作者/马頔“我期望语无伦次着过活,或者完全没有语言,这让我不再没完没了地诉说我爱着的姑娘,和让我憎恨的生活 。”几天前我在台湾,骑着电动车行驶在异常清静的靠海公路上,人烟稀少,草木都显得彬彬有礼,云很低,好像唾手可得,可以大声唱歌,或者躺在沙滩上对着天空怪叫,一路上没人有交谈,乐得其所。这让我想起一...
琥珀
作者/黄可我总觉得刘畅的生活里没有爱情是极为正常的,结果笔仙告诉我们,她的桃花将在四月灿烂开放,这让我们又是激动又是忧伤。那节课下课之后,我们的专业老师神秘兮兮把那几张被任性的笔仙画满圈圈的纸张放进了包里,然后对着刘畅说:“这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笔仙哦,一定很准的。”刘畅回过头给了我一个哭笑不得的表...
春风可曾吹过我
作者/丁丁张丁晓柔离开家之前恨恨地看了一眼室友林美丽,她正睡得喋喋不休。丁晓柔走上前去,拿起茶几上林美丽吃剩的方便面,眼也不眨地扣在林美丽身上。酸菜汤流了一沙发,林美丽竟然没有醒,翻了个身继续睡。自从合租在一起,丁晓柔已经无数次在她的梦话声中醒来。她霸占客厅彻夜不睡,有时抓着头皮在阳台上为给杂志画插...